论道,颇为有趣。”
“那今天有吗?”
“最近都少了许多,因为这月是天子的寿辰,所以大家都在谈论天子登基一年来的政绩。”
“哦?”
沈秀才见舒慈感兴趣了,立刻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近一点儿的是黄河改道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手笔,远一点儿是反腐治贪的雷霆措施,在沈秀才的话中,舒慈不能听出他对这位皇上的推崇。
“前些年,官场黑暗,官商勾结,百姓的日子越过越苦,所以沈某并不愿出仕。可如今看当今圣上颇有贤君的风范,在他的治下,南秦的顽疾渐有好转,所以沈某也报了这次的秋闱。”
舒慈注意到他说起民生政治时眼底闪烁着的光芒着实动人,这让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儒生,而不是前一次追了他几条街的痴汉了。
“恭喜你,适逢明君。”舒慈淡淡一笑。
沈秀才也笑了起来,道:“夫人虽是女子,但看着似乎格局不小,非俗人也。”
“茫茫海上的一叶扁舟,不足道也。”舒慈侧头,看向窗外。
沈秀才不是一个迂腐眼拙的人,他看舒慈的谈吐举止便知道她来头不小,只是平时趋利避害的本领似乎都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