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声深蓝色的袍子,腰上别着一块上好的血玉,脚上穿着的皂靴也是上好的料子,应该是家境十分不错的人。长相还行,就是眉间带着一丝猥琐的气质,看起来总有几分不怀好意。
“在下可否坐你对面呢?”男子将扇面一合,敲了一下手心。
舒慈放下茶杯,说:“不能。”
男子大概是经常被这样拒绝,也不恼,笑着问:“姑娘是一个人?”
“嗯。”
“那既然没有同伴,我为何不能坐在你对面呢?我看你有些眼生,是外地人吧?在下罗升,本地人,如果姑娘想知道什么好吃好玩儿的,只管问我就是了,我保证说得上来!”罗升脸上笑眯眯地,自行落座在舒慈的对面。
“小二。”舒慈喊道。
小二在旁边观望已久,此时立刻上前:“哎!”
“结账。”
“好嘞,一壶茶一盘花生,一共是七百文。”小二笑着说道。
舒慈扯下荷包,打开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在桌面上,说:“不用找了。”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起身欲走。
“谢谢客官,您万福啊!”小二欣喜,嘴巴像摸了蜜一样。
罗升好不容易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