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扔给她。
舒慈抓住腰带系在腰间,说:“从有记载至今一共发生过重大干旱十四例, 而又以前朝明志年间持续时间最长, 干旱地域最广, 且分布变化最大。在这些常年出现旱情的地方,大多数处于长江中下游地区和江淮地区。如果不及时挽救,瘟疫疾病会伴随旱灾和饥馑迅速发生并蔓延开来, 这期间蝗虫也会大面积发生。”
骆显目光一闪:“你研究过这些?”
“当然,不然我是掐指算的吗?”舒慈给了他一个冷眼。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骆显问。
“改河道。”
“你可知河道一改有多少将会离开故土?有多少人会在迁离故土的途中饿死或病死?你可知这是多么大的工程?”骆显连续发问。
舒慈说:“所以我才想看看那幅地图, 研究出耗费人力物力最少的一条线路,改黄河的河道,东水西引, 一方面可以解决黄河善淤善决的旧疾,一方面也可以引渠灌地,消解旱情。”
骆显闻言,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舒慈看着他从床榻旁边的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张羊皮地图,眼睛顿时有了光彩。
“给我看。”她上前,拿了过来,随手铺在了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