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舒慈嗤笑了一声,抬起手来系肚兜绳。
骆显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的女人, 张扬跋扈,连在床笫之间也不肯轻易认输,语气嚣张得让人牙痒痒。
见她要撩开帷帐下床,他第三次将人拉了回来, 像是风筝,扯线的人拉了拉线,风筝不得不飞了回来。
“啊……”
外面侯着的李江一抖,往外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
“朕允许你离开吗?利用完了就走,呵呵……”
“你松开……我咬了啊,我真……嗯……贼人。”一脚踹过去,却被人掀翻,舒慈趴在床上,这一动浑身就脱了力气,软得像是一滩泥。
“你当朕是什么?”他凑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工具吗?”
“你放手啊……”软绵绵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
舒慈趴在下面,手肘撑了起来:“你再这样我腰就要断了!”
“那朕可舍不得。”
“呵呵。”嘴里说着这样动情的话,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这就是男人。
舒慈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美目传情,像是一把钩子一样引诱着人。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