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她好像“为老不尊”了一些,被人抓个当场不说,还妄图逃脱,实在不是一个“长辈”该有的风范。尤其是,已经看到皇上的情况下,她仍然选择脚底抹油。
“本宫又没瞎。”舒慈动了动,“该放手了吧?”
“为什么要放?”骆显低头,压得更紧了一些。
舒慈也不能说“你把我胸都压瘪了”这种话,只好深呼吸了几口,把脸突然往前一凑。果然,骆显往后退,她趁机闪身离开他的压制。
“过来。”骆显说。
舒慈:“再被你压一次?”
“刚才你是在做什么?”
“采莲蓬,没看到吗?”
大约是这样的夜色太让人模糊了彼此的界限,她与他之间的对话竟然头一次直来直去,没有绕圈子。他没有端皇上的架子,她也没有顾上贵太妃的派头,两人对立着,倒像是散步偶然遇见的朋友。
“看到朕了,连莲蓬都不采了?”
“当然不是。”舒慈揉了揉手腕,说,“那个小船太难划了,白费力气,而且我的蒿掉在了水里。”
骆显:“……”
隐隐约约的,前方有灯笼的光出现。
两人同时警惕了起来,舒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