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仗着世袭下来的爵位不把军纪放在严厉,任人唯亲,把南军搅得一片浑浊,就算是有能力的将士也很难出头,故而南军在之前对抗叛王的时候不堪一击,若不是皇上您登基,只怕那何宗之早就被先帝片成肉泥了。”钟衡疆说。
骆显轻笑:“京城这些世家大族,仗着土生土长,祖宗们开国有功便不把皇权放在眼里。趁着这次春猎,朕就来动一动他们,也给他们松松筋骨,长长记性。”
钟衡疆痛快极了,他原是京城人士,但因朝局混乱奸人横行所以屡次撞头,这才决定北上投靠明主。现在天下大定,凭什么让这些一无是处的人坐享他们搏杀出来的天下?
“行宫那边也让人准备着,防卫这一块儿朕就交给你了,若有什么差池,你知道朕会怎么做。”骆显转身落座,看着钟衡疆。
“卑职领命。”钟衡疆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声音浑厚。
行宫里,舒贵太妃一行人已经住了两月余了,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这天突然来了一队军士在行宫到处巡查,不仅是洒扫的宫女太监被一一检查,连贵太妃身边的人也不能幸免。若是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则当场捉拿。
“这是怎么了?”紫鹃看着这进进出出的士兵,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