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人伦,这件事情若是好商好量,未必没有转机,夏父过去再如何亏欠他们兄妹俩,可临到这个节骨眼上,毕竟是一条人命,过去的谁对谁错都应当先放下不提。
可谁知道夏父竟然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于情于理,他都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一个父亲了。
这会儿听兰姐将夏清时的话一转述,当即便打了电话给门口的岗哨,问那边有没有看见一个二十四五岁,个子高高、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出大院。
晏时是生脸,几乎没有进出过空军大院,门口的岗哨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并不正常,因此,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他。
电话那头回忆了三秒,然后道:“他是下午三点左右出去的。”
一听这话,叶女士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
这会儿已经六点多了,夏家那边的人若是要接晏时,恐怕早将他给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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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时往叶家打电话时,房间外面的霍先生听见她正带着哭腔打电话,当即便推开房门问她怎么了。
霍太太三言两语将事情同他说了,夫妻俩当机立断,当场便拎着还光溜溜裹在浴巾里的小皮球出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