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ence,三年前你和一位美丽的女士同游至此……”
durand老先生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显然是存了几分八卦之心的。
霍廷易抬头朝那位“美丽的女士”看去。
难怪durand老先生认不出来,三年前她才二十岁,还是没日没夜为了gpa奋斗的年纪,那会儿她还是校报记者,每周写两篇专栏,连同他谈恋爱的时间都强挤出来的。
那时的夏清时自然也是美的,只是那会儿她还未精通打扮,远远不如今天美得这样光彩夺目。
durand老先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并不吝惜自己的赞美:“她很美。如果我年轻二十岁,一定会追求她。”
霍廷易:“……”
他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过古稀的情敌。
沉默两秒,他又重新将视线锁定了夏清时。
看着在她身边大献殷勤的年轻法国小伙子,霍廷易听见自己发问:“他是谁?”
durand老先生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她叫tecaille,也是这次远道而来的客人。”
霍廷易揉着太阳穴,十分无奈:“您刚才问我,三年前与我同游的那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