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仰着一张小脸眼巴巴地看着她,眼底又重新堆积起了几分讨好的笑意。
不知为何,夏清时突然很想朝他发脾气。
不会说话,永远这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别人,现在连被虫子咬了也不吭声,真是个活脱脱的傻子,被人欺负也活该!
越想越生气,可夏清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她伸手在他的腿上重重按了一下,又没好气的开口:“痛不痛啊?”
小家伙的眼里瞬间泛起泪花,他扁了扁嘴,有豆大的一颗泪珠滚落下来。
他吸吸鼻子,抬起头来看着夏清时,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对于这姐弟俩之间的官司,霍廷易并不多加干涉,只是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药箱出来,往夏清时手里一塞,“你坐后面,帮他涂药膏。”
车厢里没有人说话,她默不作声抬起joey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拧开药膏帮他涂那些红肿伤口处。
这么一会儿,夏清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对joey那样大呼小叫——她不是在生他的气,可她究竟是在生谁的气,连她自己也不大明白。
回到家里,夏清时让保姆带joey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