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死翘翘了。
有没有一夜七次安言不是特别清楚,但他昨晚真的弄了很久,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都不清楚,说不定睡着时还在被他弄。
可听到她这么说,萧景却低笑道,“太太,我已经很克制了,你要想想前两个月我难熬的日子,所以要懂得体恤你的丈夫。”
安言苦恼,“那你也不用这么疯狂嘛,幸好昨天没有佣人在,不然我真的……”
“真的怎么?”
“算了,不说了。”
要是昨晚有人在主楼的话,估计她的脸就给丢光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昨晚在有记忆的时候叫的声音堪称大型灾难现场。
当然,这是安言自己羞耻的认为,在萧景心里,对于安言昨晚的种种表现是特别的满意。
萧景说上楼去叫安言起床,结果就是陪着她在床上磨磨唧唧,暂时给她当牛做马,满足安言的一切不平等要求。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昨晚那么弄了她,安言当然要讨回来。
本来都没什么的,她的气差不多已经快消了,只是后来安言起床去洗手间时,双腿刚刚沾地,却跟没有骨头似的,直接软下去了。
萧景离她有点距离,身体移过去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