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安言看着白乔的目光有些复杂,想了想,有些话还是没说。
今天晚上其实秦淮来了,只是被萧景的人给挡在了别墅外面,他没能够进来。
白乔在夜里一点多离开,而此时,安言卸掉脸上的妆容,收拾好自己站在窗前已经是夜里两点一刻。
萧景像抱小孩子那样将她抱到床上,整个人跟着就压了上去。
安言伸手抵住他,看着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卧室,笑,“萧先生,平安夜快乐。”
他眉头一皱,脸凑上去,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不是平安夜快乐,是新婚快乐。”
于是她顺势就改口,“新婚快乐。”
想了想,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状似回忆般地说,“差点我都要以为我们的婚礼要出岔子了,傅西岑来者不善,我甚至都害怕他将他在军队里那套给带到这里来。”
男人低笑,“他不敢。”
安言挑挑眉,不置可否,只是说,“我看他那个样子,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也的确不敢。”
至于这个原因么?
傅西岑把握不住白乔究竟在哪儿,要是白乔在这里,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