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萧先生安慰道。
安言顿了顿,直接说,“我没冲动,我现在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萧景有些莫名,打了个电话到别墅,李妈接的电话,萧景问安言怎么了,李妈说安言什么事儿都没有。
于是这件事暂且就先搁置在一边。
中午时分,萧景再度将电话打了回去,安言自己没接电话,打到了李妈那里,李妈说安言在午睡,萧景没再打扰她,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等傍晚时候回去,萧先生从佣人口中得知,安言在楼上书房里跟二狗一起玩儿,没有做什么其他的。
他本想直接上楼,人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了方向朝花房走去。
花房里静悄悄的,一走进来就有一股植物混合着花香的香味儿。
但是靠近落地窗那张小桌上,摆着一张嫩黄色的手绢,是摊开来放的,中间的位置有点点血迹,不多,但是在手绢上十分的明显。
男人眸子暗了好几个度,折身静静离开了花房。
楼上,安言现在在卧室里面做瑜伽。
一共两张瑜伽垫,一张她的,一张是二狗小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