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个人身上浑身都湿透了,而安言如此狼狈,可这么被他抱着,他身上也脏了,她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她眯着眼睛,靠在他怀中,“可你说我是麻烦精……”
萧景将她抱的很紧,手指贴着她的后脑手,没两下,手心全是染发剂的颜色,很快又被水流给冲走了。
“就算是麻烦精,也是好看漂亮的麻烦精。”
这一幕萧景觉得似曾相识,只要一去想,仿佛就有痛从心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当年某一天深夜,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他毫无办法,抱着站在冰凉刺骨的淋浴下,明明两个人都很冷,可他硬是狠下心任由冷水漫过她跟他的皮肤。
模糊间,浴室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是李妈。
李妈应该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够来敲浴室的门。
萧景将她脸上的交错的长发给拨开,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李妈来了,我去开门,你就站在这里冲热水,要是感冒了,我就像你扒了二狗的皮一样扒了你的皮。”
“……”
事实上,她好像已经感冒了,要不然那几个喷嚏是演戏来的吗?
门口。
李妈端着兑好的盐水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