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下来,抱怨道,“哎呀,你先不要摸我的头发嘛,下午刚染的,掉色了怎么办?”
他笑,“那你还去染发?好像还剪了点儿长度。”
说着,他上上下下打量她的脑袋。
安言看他像逛动物园一样地看着她,她想也没想地伸手将他眼睛给捂住,“剪了方便,染了好看,你好像刚才都没有发现?”
如果他说他是方才才发现的话,肯定要遭殃,所以男人静静感受着她手心里面的热度,说,“发现了,但忙着帮你出气,帮你驱赶外敌,没来得及夸赞。”
安言将手指从他的眼睑上拿下来,“萧先生,这个解释很勉强。”
那人静静盯着她,眼睛里慢慢蓄起笑意,回到刚才那个话题,“你刚刚说,自己老早就有太太不公布,这句话的意思我不太懂。”
“字面上的意思,但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毕竟我们还没结婚。”
每每夜深人静,他谈起这个问题安言就要跟他打哈哈,要么避开,要么直接生气。
而他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生个孩子是不错的想法,可是他不想。
不大的空间里,很静,安言眨了眨眼睛,说,“我饿了,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