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好了我的腿,你反而还因为这个理由责怪洛川?”
这个逻辑,实在是有些太不讲道理了啊。
萧景掐着她的手指,放在手心当中慢慢摩挲着,“安言,你们都瞒着我,当初我没少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你们给了我惊喜的同时也给我莫大的惊吓,你是我的爱人,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洛川不是。”
女人微微张着嘴巴,走廊上暖黄的灯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她肩头跟发顶,也衬着女人的嗓音格外动听,“你这人好可怕,总是秋后算账。”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才这样了,而是几乎每一件事,只要跟她有关,他不敢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某些负面情绪,但总会在事后采取别的迂回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彼时,在安言说这话的同时萧景将将牵着她的手走到卧室门口,安言微微低垂着头,不经意抬眼的瞬间就撞进了如墨般漆黑的眼瞳里面——
脚下踩着松软的地毯,背后是微微冰凉的墙壁,他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胸膛跟墙壁之间。
昏黄的灯光落了他满头,男人英俊立体的脸一般隐在阴影里,一半暴露在灯光下,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安言心脏倏然间猛地跳动了下,下意识伸手捂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