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需要回忆一下,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闻言,安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户外面很有特色的建筑,“我很确定没有。”
“……”
这顿饭,安言吃的挺舒心,但反观萧景嘛,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午餐过后,是茯苓跟司机来将他们上午买的东西给搬走的,而下午,萧景说好的要陪着安言好好逛逛。
这样闲暇惬意的独处时光,萧先生想念已久。
不过心里偶然间掠过的某些坏情绪,心底依然对她不给他买任何礼物,甚至于表个态都没而耿耿于怀。
她在外面,他哪天不想她,哪天不担心她?
可是心里郁闷归郁闷,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安言能够回来,已经是他莫大的幸运了,萧景觉得,做人不能太贪心。
飞机是当地晚上六点的,到达温城大概是第二天下午的五点左右。
在这天深夜,飞机在九万英尺的高中空,四周很静,基本上所有人的都在沉睡。
安言在醒来的间隙看到坐在自己身侧从头到尾为了让她睡的舒服点儿连姿势都不曾变故的男人,他正在翻开手里的财经杂志,安言是觉得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