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眼睛。
“它叫什么?”
“二狗。”
小名叫狗子,也可以叫二狗子。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安言的脸蛋红扑扑的,她轻笑,“萧景,你是有什么恶趣味吗?还是平常显得高贵矜冷,衣食住行样样都要用很考究的,但其实骨子里是一个恶趣味儿十足的男人,只要你想,你可以用你的语言将你原本很令人可喜的东西给变得令人想笑。”
男人用手指轻轻给她按摩头皮,心里充斥着柔软,可嘴上却反问她,“给它取个名字稍微通俗易懂了点儿,这就叫恶趣味了?”
安言哼了哼,没再发表意见,而是转移了话题问,“你不是很讨厌狗狗的吗?那你怎么忍的下心来每天都跟它待在一起,它又没见过我,怎么可能想我?”
她似是有些惆怅,本来舒展的眉头有微微拧起来的趋势。
萧景见她眉头皱着,愣了愣,用满是泡沫的手指将她的眉心抚平,安言鼻息间都充斥着洗发水的香味,自然也没有忽视他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指。
“你在做什么?泡沫都弄到我脸上来了。”
“安言,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除了你以外,我没有其它喜欢的。”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