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在开玩笑一样,安言抱着自己的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抿紧了唇,“那我不跟你去了,我就在加拿大过我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反正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也不在乎别人会说什么。”
见她还真的有这个打算,洛川用手指猛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我有那麽坏么?骗你的你看不出来。”
“真残废跟半残废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时候其实才她走的那年的十二月份,她刚刚在加拿大待了两三个月左右,就被洛川悄悄咪西地带到法国。
当然,萧景是全然不知情的。
她在法国待了两个月,洛川其它时候喜欢跟她耍嘴皮子,但当他真的穿上了手术服,人却异常严肃。
做手术的过程并不折磨人,可是却有些漫长。
漫长到安言睡了一觉又睡了一觉才结束。
她醒来,洛川一脸凝重地站在病床前,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就是一些浓重的药水的味道。
基本上,安言跟他待的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还没算上在加拿大的时候,洛川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她不禁心里咯噔一声,看着自己被包裹的严实的腿,眯起眼睛看着他,“洛川,你不会真的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