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萧景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对二狗说,“二狗,我给你取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好?要是她回来了,应该会很嫌弃的。”
二狗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他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萧景伸手从一侧拿出了手机,点开音频,而后强制性地将扬声器贴着二狗子的尔耳朵,“给你看了她那么多的照片,现在也该听听她的声音了,免得到时候她回来的时候你不认识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景开始编织这个梦,他还在想着安言有一天会主动回来。
但他从三十三岁等到三十四岁,都没能等到。
安言一直跟他保持着一些联系,每当知道她在哪儿时,他总是想去找她,但都被安言给拒绝了。
她用很严厉的口味威胁他,“萧先生,你要是来找我,我就躲起来,当初我就是这样跟你说的。”
彼时,正是中国的春节伊始,他们通话时是旧历的腊月二十九那天。
萧先生也很有理由,对她说,“安小姐,我们国家在这个时候都讲究阖家团圆,我无依无靠,你也是,我们应该团聚一下。”
那头隐隐约约有音乐声,接着是安言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