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闻着他身上浓郁的气息,伸手拿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脸,闭着眼睛,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天下午,萧先生带着安言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没什么好意外的,安言身体什么事都没有。
萧景颓败地坐在长廊的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眼中神色颓靡。
安言自走廊的另外一边走过来,因为很安静,所以鞋子跟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看着萧景消瘦的侧影,身形被空寂的长廊渲染的很是孤寂,还带着一点绝望的意味儿。
她在他面前站定,看着他浓郁的黑色短发,弯唇,“萧景,我们该回家了。”
听到安言的声音,男人缓缓抬头,望着她——
下一秒,萧景伸手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缓缓放在自己的胸口下方的位置,眼中滑过水光,“安言,你说,我这根肋骨怎么就好不了了呢?”
萧景断了的那根肋骨代表安言,可是他的安言好像一直都病着。
安言的手掌轻轻贴着那块地方,不敢动,害怕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完全,这样会碰到他。
她缓缓在他面前蹲下来,想将手指从他的手中抽出来,但无果,“会好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