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侧头朝窗外看去,落地窗外是墨蓝色的天空,檐下灯火昏暗昏黄,照着外面的树影婆娑,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这次她醒来,茯苓破天荒地没有叫她,就那么坐在那里看着。
安言将头转了过来,抬头轻轻地看着她,刚刚醒来,嗓子都还是哑的,“茯苓,我是不是永远都逃不了了?”
她仔细想了想,怎么都没有想通,为什么曾经那么爱他的自己,现如今会变成这样?
从头到尾,她没有爱过别人,就这么一个男人就将她折腾的够呛,短短二十多岁的年纪,仿佛已经将一生的苦难都给过完了。
可到头来,还是逃不掉。
安言躺的太久了,刚刚从床上起来便察觉到一阵眩晕,她闭了闭眼睛,稳了稳心神,手中抓着热热的毛巾。
下一秒,只听到茯苓很看着她很认真的开口说道,“安小姐,你现在要是愿意,你就永远自由了。”
你现在要是愿意,你就永远自由了。
她将毛巾扔到一边,抬起手指撑着自己的额头,眉眼低垂着,心脏突然之间揪得很痛,颤抖着嗓子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紧接着,她几乎想都没有想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