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乔特助说,就如果萧总脱离了危险,就打电话给我,但他没有。”
而茯苓自己也不想打电话去问,应该说,她不敢打电话去问。
……
两个星期后。
这是萧景醒来的第三天,天气照旧不好,大雪。
司机送安言到医院来,安言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下车之前,她抱着怀中的保温盒,手忙脚乱脑地从包里拿出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了男人的质问声,带着点点赌气的意味儿,“太太,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
医院近在眼前,马上就到了。
安言看着车窗外几乎没什么行人的道路,语气颇有些无奈,对着电话里的人轻轻开口,“你床都不能下,怎么找我半天?”
她这么一说,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随即传来了男人略微委屈的嗓音,“我打电话找了你半天。”
打不通她的电话吗?
安言退出去一看,果然有好多个未接来电,而她都没有听到。
她手指扣着保温盒,食指不轻不重地在上面敲击着,而后说,“我马上就到了,李妈给你熬了汤,我回去取了,我挂电话了。”
听到安言说要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