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带着你,应酬带着你,上厕所我都带着你……”
“我们失去过孩子,我想过了,我们还是不要孩子了,余生就我跟你,我们两个人,我们就是彼此的孩子。”
“安言,你说句话,好不好?”
萧景也是近乎绝望地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
两个人身上都飘着雪花,他们此时就站在那一大片落完了叶子的银杏树下,枯枝承受不住积雪的压迫往下而在棉絮般的雪花往下落的时候不不停轻颤,几乎是隔一秒钟就有雪从树枝上滑落,发出啪嗒的声响。
而每当有雪花落到安言头上时,他就抬手将她肩头跟头上的雪花给拂开。
当萧景的话刚刚说完时,安言倏然间甩开了他的手指,不住地后退,眸光格外地幽深,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只是没过多久,安言抬头看了一眼白茫茫的天空,继而又将母港放在他的身上,随后轻声说,“萧景,你不觉得你对我很残忍吗?”
“安言,我不残忍,我怎么会残忍呢?我爱你……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要是有人能数一数的话,肯定会发现,萧先生这一生,求人的所有此时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多。
当年安森集团濒临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