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对她这个行为可能会产生的后果抱以的同情。
因为这些人的眼中,至少在场,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萧景,就连秦家最有威严的秦老爷子也不敢,因为婚礼进行到现在,本应该早就有人上来阻止的,可是并没有。
因为有萧景在这里,所以并没有什么人上前来阻止。
所有人都在等着萧景的反应,在等着他将这个女人以一种被人唾弃,被人可怜的方式,让她吃尽了苦头之后彻底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甚至是彻底消失在上流社会。
本来安静的人群,此刻终于安静不了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泼萧景的酒,我猜她肯定完了,这完全是不要命的行为啊——”
“我也觉得,刚开始看他还有那么点儿在意这个女人的样子,可萧景是什么人呐?在这种场合,这个女人竟然当中给他难堪,而她自己……”顿了顿,这个女人继续说,“而她自己又是这么的劣迹斑斑,还是个……”仿佛是看到刚才有两个女人的下场,她的声音放低了不少,“残疾。”
最后两个字,除了她身旁的女人,几乎就没有人能够听得到。
有人跟着就附和,“看着吧,你看她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这种时候,要我早就下跪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