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夜莺,像她一样,怎么都得不到爱情。
就算死了也得不到爱人的一滴眼泪,怎么能令人惋惜和痛心。
男人手指扣着书本,看着她,轻轻说,“荷马墓上的一朵玫瑰花。”
仿佛看出了她心里所想的那样,萧景伸手摸上她柔软的发顶,轻轻地开口,“安言,童话只是童话,我们不一样,我现在很爱你,比爱我自己都爱你,你不能一味逃避,将自己缩在一个龟壳里,世界不缺少爱,更不缺少爱你的人,你是我全世界,你知道吗?”
安言没说话,窝在椅子里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指抓紧了他的袖子,开口,“今天是什么日子?”
“一月二十五号。”
她心里一颤,“秦淮结婚了吗?”
萧景抿着唇角看着她,没说话。
安言有些着急,继续问,“他跟那个沈清欢已经举行婚礼了是吗?”
她看起来很是焦躁,萧景无奈地安抚,“还没有。”
“那是多少号?”
萧景神色漠漠,看着她,“今天。”
今天?
安言心里震了震,拿过一边的电话,现在是下午三点,“婚礼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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