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在挪威住下……”
除了安言,其它几个人都明显地看到了萧景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手背上青筋突起,残暴因子混着透明的泪水在他眸中浮现。
但安言没看到,她扯唇笑了下,慢慢深处一根食指轻轻地放在他胸膛处,“可是它怎么跟你一样啊,它也要我去死……”说到这里,安言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手指握成拳头狠狠捶了两下,很是难受地道,“不,是它自己要去死的,它要离开我……”
“那天天气很好,日落很好看,我带着它去山上,它当时大概四个月大还是……”安言摇摇头,“我已经记不清了,但积雪覆盖在我身上的温度我记得很清楚,神情从高度清醒到慢慢模糊,到最后,眼前彻底黑暗,我浑身都很痛,你知道吗?”
安言说这些时没流泪,她眼睛痛的厉害,从被霍景衍带到这里来开始,她就不怎么会哭了。
但抱着她的男人却一直在哭,对,萧景在哭,像当时她离开了之后将自己关在萧山别墅主卧里那样嚎啕大哭。
茯苓也忍不住了,掐着手心,小声谨慎地对乔洛开口,“乔特助,我觉得我一直在梦里,我还没醒,你醒了吗?”
安言缓缓伸出回抱住萧景的宽厚的脊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