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他的特助,你跟了他那么长的时间,你当然是无条件洗白他。”
乔洛心里滑过悲凉,怎么说她都无动于衷么?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悲悯,继续保持方才的语气道,“我去的时候萧总正在厨房做早餐,我就在客厅里等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起身,他看了我一眼,眯起眼睛对我说,他上去叫安言下来吃早餐,叫我再坐会儿……”
似乎是真的回忆到了触动乔洛的地方,他原本平淡的没什么起伏的嗓音开始慢慢地变低,变得哽咽,“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萧总病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等他下来,我就站在餐厅里旁边,他跟没看到我一样,给坐在椅子上的’您‘盛粥,嘱咐您今天早上不可以挑食……”
“我当时想拆穿他,但我忍住了,萧总从来没有在公司犯过错,工作上他依旧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酷老板,只是回到这里,他变得病态,他仿佛还处在您还在的时候。”
安言掐着手指,心悸的厉害,乔洛越说,她心里就越难受。
她很想让乔洛住口,但是属于他的声音就那么在自己耳边饶,怎么都挥之不去。
乔洛笑了一下,“太太,哪有人能够保持这种状态一直这么下去,当警察通知我去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