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腿给你治好了,连人也给你治好了。”
安言冷笑,“你会这么好心?”
“没办法啊,谁叫他给的钱多,白花花的银子,将我往死里砸的那种……”
过了会儿,安言轻轻说,“你相信吗?我不会给他发现的机会。”
因为在他彻底发现之前,她已经离开了。
一月十九号下午。
安言拨了一个电话回温城,仍旧打给路轻浅。
听了安言的话,路轻浅简直比之前更加惊讶了,“安言,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为了离开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悠着点儿吧。”
安言窝在沙发里,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浅浅,我能怎么办?”
犹豫了下,安言将前天晚上的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下,路轻浅在那头惊讶地大叫,“我去,你这是病入膏肓的表现啊?怎么会这样?一个男人而已,让你这么无所适从,这么恐惧的吗?你想想当初,你爱他的时候,那真是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他手中。”
女人嗓音平淡,带着疏离感,“那可能就是十年风水轮流转,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必须离开了吗?”
路轻浅吞了吞水,“那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啊,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