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
“我,”安言看着他脸上似失望似淡漠的表情,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话说,只能笑,“不过这样也好,结婚的时候再戴,可是茯苓真的不过来……”
她在他幽深的眸光凝视下,慢慢说不下去,只好住了口,然后继续吃剩下的面条。
萧景静静地看着她,眉间的神色都被敛住了,“为什么想要茯苓过来?”
女人吃面的动作顿了顿,眼睫微颤,过了会儿才道,“之前不是说了吗,我怕你一个人顾不过来,既然你觉得没什么,那就算了。”
当一盘面条已经见了底,萧景把茶几上的水端给她,只是眸光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她刻意忽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低头慢慢地喝水,水温刚好合适,不冷不烫,她抿唇,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时间算的这么好?
吃完面,热水刚好就变成了温水?
她一边小口地喝水,一边抬头看着他,“将戒指戴在我脖子上,你不会觉得不太好吗?”
戒圈这个东西,最好的就是戴在无名指上,戴在脖子上的确是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嗯。”耳边响起萧景的嗓音,暗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样,他缓缓地伸手摸上眼前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