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一瞬的寂静。
男人手指扳过她的腰身,让她的脊背抵着身后的落地窗,一只手撑着她耳边的窗户,另外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耳朵,看着她的眼睛娓娓道来,“德国有句俗谚,说是一只乌鸦不会啄掉另一只乌鸦的眼睛。一只驯养了的乌鸦,非但不会啄它的同类,更不会想到去碰你的眼睛。需要提防的永远是人。”
他突然低头亲吻了下安言的唇,不过轻轻地浅啄了下,很快就离开,湿热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安言,诚实的乌鸦比虚假的喜鹊好。”
诚实的乌鸦比虚假的喜鹊好。
萧景的眼睛深处带着深深的探究,像是一滩汪洋的水,幽深寂静。
安言咳了咳,伸手将他推开,“好吧,是我偏见了。”
本来从来都是人类给这一类的动物定义什么就是什么,关于吉利,关于不祥,没有个准数。
如果早在千百年前,人们给这些事物定的“规矩”改变一下,那么,现在我们眼中的是非黑白很可能就会被颠倒。
她垂下眸,看着他的衣衫布料,叹气,“我累了,先睡一觉。”
萧景自然放她去睡觉。
她去睡觉他自然不去,本来上午就陪她在酒店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