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安言不置可否,只是说,“人总是需要自己放过自己,我目前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两个人像是打哑谜般的,纪琉生微微惊讶,面无表情,“萧景如今对你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他?”
她说了太多话嗓子就有点痛,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因为过去的伤痛太多太大,承载不了现在的‘幸福’,人如果过不去心里那个坎,不自我救赎,最终总会走向毁灭,而那个引爆这个炸弹的人会是他。”
纪琉生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他抬起眼皮,目光凉凉又慵懒地望着安言,“所以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会来见我?”
“因为白乔。”
像是平静无波又透明无比的湖面被人骤然从上方扔进来了一个时钟,上面刻着时间,从相遇到动心,再到爱上,再到心灰意冷,最后到释然。
可不经意间听到她的名字,心脏那个地方还是会剧烈地跳动。
因为这个人啊,是他曾经藏在心里,久而久之怎么也割舍不下的人。
纪琉生一转之前的冷漠态度,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攥的极紧,他应该是消瘦了许多,监狱服穿在他身上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而他攥着话筒的手也拧的很紧,看着她,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