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景侧首望着她,问,“昨天晚上,温北堂在西山公墓跟你说了什么?”
安言本来在踢一块石头,被男人握着的那只手很温暖,而没被他握着的那只手很是寒凉,某些话语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嘴唇翕动,“他让我发誓。”
发誓?
萧景挑了挑眉,一时之间也没有明白安言话里的意思,于是开口问道,“发什么誓?”
被她踢着的那块石头一下子滚到路边,看不太清楚了,她咳了咳,很是轻描淡写地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嗯,要我当着我哥跟我爸的面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找宋子初的麻烦了,哦对了,”安言抬头看了一眼他,“也包括你。”
男人的眸色似是比这夜色还要冷,还要黑,浓稠如墨,猜不透也看不见底,“是这样么?”
安言站定,仰头望着他,“难道你觉得不是吗?宋子初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会在牢中度过,我没那么恶毒,要做到赶尽杀绝,所以你也不用为了我大开杀戒,因为不管你再怎么讨好我,就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太阳一起摘下来送给我我也不见得会高兴。”
女人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要因为她大开杀戒,不管他做的再多都无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