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那种苍白的白,眼睑下方有一圈小小的阴影,除了这一圈排列整齐的阴影之外,还有肉眼可见的青黛。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几乎算的上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消瘦。
他眷念地将手指贴在她的脸上,神情带着温柔的缱绻,眸中却是不忍跟不甘。
他去浴室洗漱上床,将她温软的身体搂在怀中,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酣眠。
发现安言不不劲儿是在凌晨六点半,彼时天色全暗,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被他圈在怀中的女人的身体却滚烫的如同一块炽热的铁,萧景如同搂着一个大火炉,他腾地一下反应过来,然后起身,拍开灯,床上的安言脸色潮红,呼吸很重,而那呼出的企业异常的灼热。
她发烧了。
看样子像是感冒的症状。
萧景回想了一下今天一天安言的动向,没什么异常,她几乎一整天都走在他的视线中,除了……除了下午有一段时间她在休息室里睡觉,而他出去开会了,让茯苓看着门。
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开完会回来安言还在睡,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一直没醒。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几乎都在他的视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