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抬手,“不用了,我上去看看她。”
他走出两步,李妈站在身后看着他,没忍住,叫住了他,“先生,我想问问太太的脚是怎么回事?”
男人脚步顿住,但是没转身,“之前出了点意外,不过总会治好的。”
安言关上门在书房里打电话,“霍景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侄女的性子,野起来没人能管的住她,尤其是……你还凶她?”
“她背着我出去跟温城夜店酒吧那些男人勾三搭四,难道我不应该说她么?!我他妈要是不管着她,我头顶非要绿成草原,说不定悄无声息地给我弄出一个孩子回来,要是这样情况真的发生,老子非要将她的孩子从肚子抠出来,当着她的面掐死,然后再掐死她!”
这一段话听得安言心惊肉跳的,之前那个吊儿郎当的霍景衍不见了,现在是正在怒气中的霍景衍。
安言扶住额头,“你越说越恐怖了,橘生不是这种人,她怎么可能乱来,但是你是真的不应该凶她。”
随即,安言又说,“你别忘记你们的关系,你是她叔叔,还公然说什么草原……本身她就怕你,你能不能每次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停顿了下,她又补充道,“包括语言暴力。”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