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从停车坪到屋里要不了几分钟,可安言竟有种他走了十几分钟的错觉。
以至于最后她忍不住在他怀中缩了缩,微微抱怨,“你走快点,有点冷。”
萧景将怀中的人抱紧了些,可是脚步却并没有加快,安言微微闭着眼睛,并没有看到他突突而跳的眉骨和眼角的隐忍。
谁又知道他只是看起来好,其实他的腿疾比她的还要严重些呢。
温暖如春的室内,安言将将被他从怀中放了下来,她刚刚站稳,却不料萧景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狠狠一颤,手指大力地抓住安言的手臂,安言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他,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布着一层汗珠。
她的手指下意识就探了上去,萧景却瞬间抓住了她的手指,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做什么?”
安言猝不及防地被他握住了手指,视线却落在他额头上,以及他隐隐跳动的太阳穴,问,“萧景,你不舒服?”
带着陈述语气的疑问句,却被他温淡的笑容给化解了,“没有,我是后怕产生的后遗症。”
女人脸上的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指了指他的额头,“可是你流汗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应该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