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质问,“萧景,他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阴损的男人?!”
萧景的眉头瞬间皱紧了,过了好几秒,不咸不淡地对那头道,“每天晚上躺在你身边那个男人不知道比我阴损到哪里去了。”
安言扶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过后,只听见路轻齐在那头冷哼,“所以这就是你撬门的理由?!”
“……”
一时静默,萧景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直接拿起手机,然后切断了通话。
过了会儿,安言低着脑袋,将头缩在大衣里面看着他,而后低声开口,“你太冲动了,不该撬路轻浅家里的门。”
萧景侧头看了安言一眼,冷嗤,“是你离开萧山别墅在先,我找你在后。”
安言微愣,所以他还真的觉得自己昨天做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过了会儿,她反驳,“我是自由人,可你限制我的行动,将我关在萧山别墅,我不过是为了出去一趟,我有什么错?”
车子疾驰在路上,男人下颌线很是硬朗整个面部轮廓都显得极度英气,菲薄的唇抿的很紧,“我没说你有错,我甚至都没有大声跟你讲话,你要出去至少应该先跟我说一声。”
女人冷哼,“我跟你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