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裹在被子里面不能够动弹,她也就没有挣扎,任由两人用这样奇怪的姿势来谈话,她说,“没有,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吃没吃你都可以看得到,只有昨天晚上吃了,那还是浅浅的药。”
其实昨天晚上安言不过是随口一说,因为害怕换了陌生的环境会睡不着,加上昨天晚上见到故人太激动,所以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不过抱着试试看的心思问路轻浅有没有缓解神经紧张的药物,没想到她还真有。
而且是安眠片。
他怔怔地盯着她看了眼,随后说,“你昨天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但害还是跑出去了。”
萧景抬手将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开,温热略微粗糙的大掌贴在她滑腻的掌心之中,随即慢慢开口,“以后不要碰了,我上次说的提议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带你出去散心,怎么样?”
男人的手指慢慢放开她,安言的身体从那个严严实实的“蚕蛹”中解脱出来,目光有些闪烁,“你忙的过来吗?”
其实她是想说,她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散心。
前两天还势如水火的两个人,转眼之间就能这么说话,安言觉得有些不自在。
况且,这原本就跟她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