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除了你。”
“劳资不信,按照你这个频率,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他平常要她就要的凶,人前高冷,人后贱兮兮的。
床下生人勿近,床上禽兽,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恨不得两个人没有一丝距离最,最好距离为负。
至于负多少距离,根据郁衶堔的反应来定,一般都有将近二十厘米。
没过多久,只听见郁衶堔贱贱地在她耳边开口,“你忘记你以前在我手机上存了很多照片了么?每天晚上看一张应该足够了。再不济,我还可以想象。”
路轻浅彻底炸毛了,一双腿不停地胡乱蹬着,一边尖叫,“啊!郁衶堔,你身体迟早要跨,要是我这辈子还要栽倒你手上,等你老了走不动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而我还是活的精致的老太太,我他妈一定要天天出去跟那些风骚的老头子跳广场舞,让你当孤寡老人!”
下一瞬,郁衶堔将她翻过来,狠狠地拍了两下她的臀部,而后说,“小点声,是不是想被隔壁的人听到!”
“而你想出去和那些老男人跳舞是么?”他紧紧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凶狠,“你死了这条心,我要是残了,也要把你的腿打断,跟我一起。”
“……你他妈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