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露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无人敢去打扰,而别墅的男女主人在这天傍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得而知。
其实也没人知道,上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东西并不是他们在摔东西,也不是在吵架,相反,萧景跟安言都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衣帽间里。
安言昏昏欲坠,脑袋耸拉着,对于男人的问题她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心痛的同时心里又何尝不无奈?
他微微起身,然后又蹲下去,丝毫不顾及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背,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衣帽间的门将将推开,他一个脚步跨出去——
衣帽间和卧室相连,偏角落靠墙的地方立着一盏落地台灯跟一个半人高的花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抱着怀中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时,脚步不稳,高大的身躯踉跄着朝一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