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安言靠着萧景的胸口,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茯苓最近很想管着你,管家都是这样的吗?”
或许是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某些直觉总是来的比较直白又强烈。
萧景身子顿了顿,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问,“让你不高兴了吗?”
说完,又继续抱着她往上走,安言眯着眼睛笑,“不是,难道你没发现吗?你这个私人助理似乎总觉得我做什么事情都在上伤害你一样。”
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哪里能真的吃了他?
他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脱掉鞋子,将被子拉起来披在她身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要是因为茯苓让你不开心了,我以后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女人立马就摇了摇头,说,“不好,这样别人会说我是个善妒的女人。”
萧景在床边坐下,将遮住她脸上的长发给拨到耳后,心里微动,“没人敢说你善妒,要是真的不开心,记得跟我说,知道吗?”
她抬头,随后点头。
落地窗外的天空有些阴沉,天气预报还没有说今年的大雪什么时候到,按照今年这么冷的程度,温城的第一场大雪应该不远了。
萧景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