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颗扣子手指就停在那个地方不再动了,低头睨着她,嘴角牵扯出绵延的笑意,“现在倒想起自己是病人来了?刚才在外面吹风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病人?要不是我每天各种珍贵的药材往这里送,你以为你的身体受得了?”
先不说她身体还有伤,身体底子极差,就算是正常人穿的单薄每天吹风也没谁能受得了。
白乔见他不再继续解扣子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在他的目光下,被迫无奈地说,“那行,你尽管停了你那些珍贵的药,正好这些珍禽异兽,奇花异卉做的药材我也无福消受,还免得让我糟蹋了它们。”
傅西岑也没怒,事实上,他格外喜欢她这种淡淡生气可是又极度无奈的样子,怎么说呢,看着只觉得异常的有趣。
或许这就是他说的乐子所在。
“那可由不得你,补都已经补进去了,我重新给你一个机会组织一下你的措辞——
说完,他定定地看着她,手指又放在了自己的衬衣上,目光淡淡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欺负。
白乔一阵无力,还是改了口,“我不出去吹风了,傅先生有话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动手。”
要真是动起手来,她不过一介女流,哪里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