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如果让安言知道,这一切又会是一场战争。
他们的关系如今岌岌可危,本来就极其不稳定,现在更是经不起任何折腾。
路轻绝语气里的轻讽萧景听的明显,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电话那头慢慢说道,“路警官你错了,如今我就算伤害自己也舍不得伤了她。”
……
彼时,萧山别墅的佣人在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医生给萧景吊好盐水,说起来,他这个病情加重的很奇怪,毫无征兆。
茯苓拧着眉头站在主卧门口,拧着眉头,眉间是浓重的郁色。
听佣人说,安言此时正在书房里待着画画,有人上前叫她来看看萧景她也不来,这种事情多来了两次安言也烦了,直接说,他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萧景再度醒来是夜里十点钟。
四周一片寂静,什么都听不到。
眼睛闭着,但是有光穿过眼皮刺激视觉神经,睁眼,房间里只有一旁的壁灯亮着,而宽大的卧室里,孤寂跟冷清在不断地蔓延。
淡淡的药水味道在鼻息间流窜,让他猛然回到现实。
萧景做了一个深沉的梦,安言没在他的梦里,准确说,梦里面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