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说话,但是都被他一个手势挡住,于是再没人敢上前。
男人的目光依旧漠漠的,甚至都没有什么情绪,里面除了冰就是无尽的寒。
安言攥紧了手指,闭了闭眼睛,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指甲深深没入掌心,过了半晌,她还是迈着脚步朝他走过去。
男人没动,很明显在等她走过去。
直到她在他面前站定,她看到了那支手枪就在他的手中,那是方才保镖递给他的,原本在她手中的枪。
她什么话都没说,站在他面前。
空气中隐隐弥漫开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她低着头,以为是方才乔特助受伤了留下的味道。
过了会儿,头顶传来他淡淡的嗓音,隐隐有种沙哑感跟不可置信,“吃饭吃的怎样?”
男人的嗓音极度平静,平静到安言认为他不应该这么平静,不应该用这种嗓音问她这样的话。
她在他面前低垂着头,什么都没说。
鼻息间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安言忍住了,抿紧了唇。
随后,只听见他说,“额头上的伤口怎么弄的?”
那是玻璃碎片四处飞溅从她额角滑过留下的痕迹,落下了一条淡淡的划痕,丝丝缕缕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