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安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说,“既然没死,那就总会有康复的那一天,况且,宋小姐向来命大,一场车祸既然没有夺去她的性命,那么等待她的就会是另外一场裁决。”
温北堂紧接着就跟着她的话说,“可是你也知道,将她撞成这个样子的人是你的男人萧景,按照法律刑法,她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人,那么萧总呢?”
房间里很静,两个人之间有好几秒的寂静,安言连眼皮都眨一下,定定地看着他的脸,“所以你非要用他来威胁我?”
温北堂没说话,但是眼里的意思很是明显,他就是要用萧景这个点来掣肘她。
安言低头看着面前杯子里的红色液体,随即慢慢开口,“温先生,你真是太笃定了,你怎么知道你用他就能威胁我?”
坐在安言对面的温北堂笑得一脸无害,那张脸上弥漫着不动声色的笑容,“我的女人我要护着,你的男人难道你不护着么?”
她的男人?
安言勾了勾唇,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来的目的她就一阵激荡,她瞳仁里带着隐约闪烁的光,对着温北堂抛出了一个问题,“我想问问温先生对你这位宝贝妻子了解多少?”
这些过往,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