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和花匠。
萧景在她那种略微有点强迫症的目光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将她脖子上的围巾围着她的脖子再度缠绕了一圈,轻声说,“我进去拿剪刀,你自己先待着。”
女人笑眯眯的,点点头。
也是巧,他不过离开了一分钟,温北堂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此刻,安言目光远眺,静静地看着几乎已经没了叶子的银杏树,笔直高大的躯干全是枯枝,极其萧瑟。
可因着银杏树树群庞大,这么一群看过去,倒是挺好看的。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温北堂的话,带着点儿拒绝的意味儿,“温先生,如果我说我没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