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人了难道不是应该说一声对不起吗?”
安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冷嗤,“其实我当时是想说那个不长眼睛的杵在这里,其实我额头挺痛的。”
是着的痛,要不然她也不会啊一声,
是他今天穿的大衣纽扣比较特别,胸口的位置刚刚好有颗扣子,她的额头好巧不巧地撞在上面,虽然过后不痛了,但当时那么一下,的确很痛。
他停住脚步,微微侧身,看着她白皙的额头,并没有什么痕迹,但还是抬手给她象征性地揉了揉,“刚才已经亲了一下,那现在再揉一下,算我不对。”
安言拿下他的手指,嘴角勾起笑,“萧先生,你这样我挺不习惯的,好男人形象让我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