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还是点了点头,将眼底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白乔闭口不谈她和傅西岑这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安言虽说心底有疑问,但她还是没问。
过了会儿,白乔问安言,“安言,秦淮……死了吗?”
安言怔了下,握紧了她的手指,“哪里有那么容易死,放心吧,还活的好好的。”
她眼见白乔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虚晃的笑容,“我还以为他死定了,还真是有些失望,不过我们现在彻底两清了。”
连那唯一一点牵绊也没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凡尘俗世里,恐怕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希望他们永不会再见。
不过他好像挺愤怒的,也挺在乎那个……孩子的,那天差点都疯了,尽管她心里没有任何起伏。
如果注定得不到幸福,那么又何必来人世走一遭?
对于他们俩之间的事,安言没什么好说的,每对恋人都有自己的经要念。
安言没跟她讲,秦淮没死,但是没有脱离危险。
秦家好像乱作了一团,要不是傅西岑在前挡着,恐怕白乔病房门口的地砖都会被人给踏破。
沈清欢很明显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因为她斗不过傅西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