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萧先生,事实上,我一点都不害怕,你现在可以走了。”
怀中突然少了女人的清香,他蓦地有些怅然,抬眼望去,却见她已经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他看了眼自己某个地方,问她,“我现在让你白嫖,嫖吗?”
空气瞬间凝滞,萧景定定望着她,准确地说,是望着那一团被子。
下一秒,一个白色的枕头直接朝着他扔了过来,精准无误地砸在他脸上。
男人伸手扯了扯了她的被子,发现没什么用,她依旧将自己的头埋在里面,他没办法,有些无奈地说,“我先去洗澡。”
不知道怎么的,有另外一个人在,安言心里反而踏实了点,她大抵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了。
而现在同处一室,她当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和她分开睡,而她更是清楚,不管她是反抗还是怎么,都不会改变他最后爬到她床上来这个事实。
想通了,安言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只是当他上床将她搂在怀中,低头亲着她脸颊时,安言烦躁地睁眼,抬头撞进他幽黑的眸子里,“我们好像今天下午才吵了架。”
“什么架?我记得你连跟我大声讲话都没有,怎么吵?”
“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