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属于医院的味道,而他额头上的纱布明显也是新换过的。
萧景叹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毛巾罩在她脸上,随后用力用手指揉了揉,看着她凌乱的头发,他低声笑,“安言,别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硬。”
“……”
安言面无表情,伸手扯下覆盖在头上的毛巾,直接扔在他身上,“你的性趣不是一般的特别的。”
男人接住她扔过来的毛巾,拉着她的手指,强行将她带到床边,让她坐下,随后又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吹风,插上电,还没打开,而是说,“我虽然不止一次要你从路轻绝的房子里搬出来,但是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相信我,嗯?”
话音落,萧景打开了电源,手指伸到吹风下试了试温度,才不紧不慢地帮她吹头发,修长干燥的手指在她湿发间穿梭,一边拨弄着头发一边帮她按着头皮。
她的声音隔着淡淡的风声传到他耳朵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萧景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开口,“因为你现在住在我心里,所以爱屋及乌,你的房子我自然不会去动。”
她嘴角滑过讥诮,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头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