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触到打量的氧气,宋子初像是重新获得了新生,大口地喘气呼吸,瞪着眼睛看着安言,眼底全是愤恨。
她嘴唇蠕动着,但至少稍微开了口她的身体就像受不了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讲话,连瞪眼的动作都极其耗费心力。
安言抿唇笑了下,凑近了宋子初的耳边,“宋子初,你说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早点遇不到呢?你放心,我会等你好起来的。”
刚才她将宋子初的氧气罩摘了的瞬间,病房里的机器响起狰狞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人毫无疑问听到了,连医生也冲了过来。
可在温北堂冷着脸色要质问安言时,萧景已经迈步到安言身边,看都没有看躺在床上的人一眼,而是关切地低头看着安言,低声问,“怎么了?有没有被吓到?”
安言还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医生和护士正手忙脚乱地给宋子初检查她的生命体征,面无表情。
温北堂眉骨隐隐跳动,目光像冷箭一样朝安言射过来,“你做了什么?”
安言不动声色地看着温北堂,随后说,“跟她说了会儿话,可能她太想表达她的想法了,所以很激动。”
医生检查完毕,赶紧给温北堂报告说,病人没事。
温北堂冷